。多谢佩英了。”
陈素青听他同自己说话,回过神来,淡淡道:“你二人本来情同手足,纵有误会,过几日也就好了,何须谢我?”
过了一会,顾达之突然红着脸问:“怎么琪妹昨日一个人上的虎丘?”
沈玠笑道:“不是二哥前几日喜得一子吗?母亲和嫂子们都忙的团团转,谁有空陪她玩啊。”
“那怎么不叫她同你二人一起?”陈素青问。
“她小姑娘家,不愿和我们玩。”沈玠说完拿眼瞟了瞟顾达之。
陈素青明白大概二人见面会不好意思,也不由得笑了“只怕沈姑娘一个人出事。”
“你不必提她担心,她厉害着呢。”顾达之道。
“也就跟你比强点。”沈玠嗤之以鼻。
“我本来就是读书的,武功不好有什么稀奇!”顾达之辩道,顾家是书剑传家,但只因他一向懒散,故而剑法是一窍不通,沈琪的武功虽然不算高,但好歹在他之上,所以不如沈琪,也每每让他为此事头疼。
“你父亲的剑法可是很好的!”沈玠又一次拆台。
顾达之心道他又在讽刺自己不如沈琪,被他堵的无言以对,突然眼睛一亮,笑道“上次你说你爹给你说的亲是一个剑术大家,我只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