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声,沉默许久,才试探道,“北堂牧,你知道无‘花’树吗?”
“什么鬼树?”北堂牧背着她,就跟背着轻飘飘的棉絮一样,似乎一点力气都不用。“安国公府没钱给你饭吃?怎么跟没长骨头一样轻!”
“北堂将军,我很怀疑若让教过你的夫子听闻这话,会不会直接拿鞭子‘抽’你。”
没长骨头一样轻?那是形容一个人气节好不好。
嫌她瘦,不会说她没长‘肉’!
“那他也得有机会听到这话才行。”北堂牧似乎得意地哼了哼,“你刚才问那什么树很特别?”
少‘女’悠悠道,“确实有点特别,最起码它的历史比你年龄还悠久。”
北堂牧一噎,“洛瑶,我还没死。”什么历史悠久?
少‘女’漫不经心瞥他一眼,“哦,跟北堂将军现学的。”
“小心眼的‘女’人!”北堂牧无奈咕哝一句,“什么有历史?我洗耳恭听听。”
洛瑶眼眸微眯,沉默片刻,才缓缓道,“在北堂夫人嫁进宁国公府初怀孕时,有个道士拿了无‘花’树的种子到府上,向她游说生下子嗣后,若为男丁,须得在屋后种下无‘花’树方可永保安康。”
北堂牧心头忽似被人泼了一盆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