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洛瑶说了这段,便又安静下来。这样的事,北堂牧需要时间消化,或许一时半会还难以接受。
北堂牧背着她默默前行,脚下发出的沙沙声似乎莫名变得沉重。
良久,他艰涩开口,“原来上回我府里‘花’园闹白蚁虫害的事,果然跟你脱不了关系。”
少‘女’苦笑,他的‘精’明劲能不能就顾着用在怀疑她身上。
“没错,那些白蚁虫害就是我引去的。”既然被他猜中,洛瑶也不逃避,师傅说她一向是个诚实的好孩子。
“你既然大费周章除掉我府里的无‘花’树,想必那两棵树果然够特别?”
少‘女’玩味一笑,“若我说它们能令宁国公府绝后,你觉得这个结果够特别了么?”
北堂牧心头骤然一沉,“你说真的?”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问出这话时,他心情有多紧张。
还以为他真什么都不在乎呢!
“骗你有糖吃吗?”少‘女’轻嗤,“告诫你一句,以后少说质疑大夫医术的话。”
北堂牧压下心头震惊,无声苦笑,“我不是质疑你。”顿了顿,他话题一转,“你说二十多年前的道士?你已经查证过了?”
少‘女’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