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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广宇殿较远一座宫殿里,皇帝沉着一张脸负手站在案前,铺金砖的地面跪着之前那个御医。他伏地低头贴着冰冷的地砖,半天也不敢动一下。皇帝负手背对他站了多久,他在这冰冷的地面跪了多久。
在这御医怀疑自己这一跪要跪到地老天荒之际,皇帝终于缓缓转过身来,“你说,那段脉案是怎么回事?”
“陛下,臣在脉案记载的乃是实情。”御医深深伏首,在皇帝咄咄逼人的锐利眼神下,他连眼皮都不敢动一下,“六殿下他的身体情况——的确不怎么乐观。”
皇帝听着他战战兢兢发颤的声音,怒哼一声,“那你之前为何不禀到朕跟前?”
御医被吼得抖了抖,悄悄抬起眼角迅速地瞄他一眼,道,“那是因为、因为臣反复检查,直到昨晚才得出结果,还没来得及禀报陛下。臣本来打算今天趁着宴会的时间,找个机会再详细向六殿下问诊,这才带着脉案在身……谁知——会突然出意外。”
皇帝闻言,更怒,“他受伤到如今都过去多少日子了?你到现在才弄明白他的身体状况?你们御医都是干什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