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老者喘气急促,显然是被气得够呛,抬起手的那只手颤抖着,再次嘶声喝道。
“儿子无意若恼父亲,父亲这般生气,又是何必呢?”淡漠的目光从老者身上掠过,梁楚生转身而去。
一室静寂,老者躺回榻上,浑浊的双目里写满怅惘。
那一年,他无意间结识了那人。
那一年,不知为何,已有家有室的他,竟对那人生出异样心思。
那一年,那人似有意,又似无意提出那么一件事,而他,明知不可为,却还是鬼迷心窍地助其事成。
结果,当他道出自己不堪的心思后,那人什么都没说,只是厌恶地看着他,继而不留任何情面,以一种秘药折磨他。
书信一封,那人远去。
自此后,他每月要承受一次蚀骨之苦,时间没有任何规律可言,可能是某个白天,也可能是某个夜晚,那人信中警告,如果他承受不住每月的蚀骨之苦,敢以死寻求解脱,那么整个相府将会为他的选择陪葬。
活着什么都有,他怎可能自个寻死?
然,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过去,他没少在朝堂上,没少在家人面前露出丑态。
只因那种痛实在难以忍受,只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