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场工就一个都不能走。”
杨兰默默的点头,没有说话。她的起点比较高,并没有经历过出苦力的岁月,在她看来,场工干粗活本就是读书时不努力的一种惩罚,可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种惩罚竟然如此严酷。
邵英雄继续道:“杨兰姐,今天镜头中的几个场工我都带了过来,你有什么问题可以亲口问他们,我保证,他们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演播厅现场的摄影师用镜头一晃,在演播厅一旁果然站着十几个男人,这些人不太注重自己的穿着打扮,甚至有些人的羽绒服上还挂着灰。
导播将话筒递给他们的时候,有一个场工竟然率先说道:“那个,杨兰姐,咱们能快点么,我们一走剧组都瘫痪了。”
杨兰很被逗笑了,脸上挂着笑容冲邵英雄开玩笑道:“邵英雄,你是领他们来砸场子的吧?哪有上访谈节目催主持人的。”
转回身,杨兰冲着场工问道:“你们觉得自己比其他场工拿着高出一倍还多的工资,是否合适?”
场工头接过话筒道:“那得看在哪干活,要是跟着邵导,在多给我两千我都觉得合适,您是不知道他的要求有多高,我们拍六八年的戏连现场烟灰缸里都不能有‘红河、红云’这种烟头,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