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扫到,我们一天的奖金全扣!”
“杨兰姐,我能说两句么?”一个场工接过场工头手里的话筒道:“我们也算是这个圈里的人,可我保证绝对没有任何一个导演能喊出剧组里所有场工的名字,我们的统一的名字叫‘那个谁’!是,在‘邵英雄工作室’里我们的名字被放在了片尾字幕上,可又有几个观众在看完电视剧之后回去看看场工是谁?除了我们自己,估计没人去看。”
“就这样每天驴一样干活,还没有出名机会,多拿点钱竟然还得让人数落,没这么干的。”
又有一个场工接过话筒道:“我们都不明白为什么有人瞧着我们拿这四千块钱眼红,我们这点钱和一部高质量电视剧的盈利比得了么?和一个二线演员的片酬比得了么?别的不说,我们组的化妆师拍一部戏两个月拿五万,我们拍一部戏俩个月最多八千,我们还是底层,这都不行??”
“人家邵导本主都没说什么,一群先吃萝卜淡操心的瞎起哄,这不有病么。”
邵英雄瞪了准备开喷的场工一眼,一群场工立刻不在继续说话,把话筒还给了编导,邵英雄此刻说道:“杨兰姐,现在你还觉得他们赚钱多么?”
“一个群头跟着我拍一部戏就能从我这拿走七千到一万,这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