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重重的叹了口气,拉开了自家的门栓,一步迈了出去。
咦?这一步迈出去,怎么踩到的不是实地,而是肉肉的感觉?
常老蔫一低头,赫然发现一个人扑到在自家的门前。
哪个醉鬼喝多了跑到我家门口来趴着?看这着装,怎么那么像老村长?
此时此刻,常老蔫还没有意识到出大事了,他伸手把那人的肩膀扳了一下,顿时吓得的面如灰土,‘啊’的一嗓子叫了出来,手里的锄头呯啷一声落在了地上。他的整个人也跌坐在了地上。
孙大婶此时正躲在里屋偷偷的缝制着一件寿衣。
儿子死了,她却连葬礼都没有办一个,实在是觉得有些亏欠自己的儿子。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能比这更凄惨的呢?
她默默的缝制着寿衣,想要尽自己的能力去补偿一下自己的儿子,哪怕偷偷的烧给在那边的他也好啊!
正在此时,她听到常老蔫的喊声,手指微动,针尖扎入了自己的指肚上,一滴鲜血落在那白色的寿衣上,让她的心情没来由的浮躁,
“老蔫,咋地了?”
孙大婶喊了一声。
外面没有回话。
“老蔫?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