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婶又问了一句。
还是没有回话。
“这死老头,一天到晚不消停。”
孙大婶嘟囔了一句,放下手里的针线,掀开内屋的帘子走了出去。
她看到自己的老伴脸色苍白的坐在地上,双腿在不住的颤抖,地面上一滩水渍沁湿了他的裤裆,一股子难闻的腥臊味传来,让她忍不住隐隐作呕。
如果是在平时,常老蔫如此模样,肯定会被她骂个狗血淋头。
可是最近一段时间是非常时期,孙大婶也知道怪事频频,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了自己家的头上。
因为她赫然发现自家的门板上,两个醒目的血手印印在上面。
“啊……啊……啊……”
孙大婶连番的长喊,歇斯底里的嘶吼,恐惧,害怕到极致的尖叫着,震得常老蔫的身体愈发的抖得厉害了。
顺着那猩红的手印看去,门口一个人仰躺在自家门口的青石板上,或者说,是一具躯壳躺倒在地面上,他的腹部和胸腔完全空洞,表面的肉皮已经被撕得七零八落,翻卷的肉皮上满是凝结的血块,明显是被撕扯开的肉皮看起来是那么的让人胆寒,他的眼睛同样空洞,两只眼珠早已经不知所踪,只留下了两个漆黑的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