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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是正当午时,阳气最重的时候,可是这小曲吹的,就跟大晚上看鬼片似的,吹的我浑身发毛。
随着那曲子的吹起,我感觉我的心头随着那跌宕起伏的乐曲开始颤抖,那种颤抖就好像从我身体往外抽走什么东西一般的难受,而且刚开始的时候就想剥茧抽丝一般难,后面虽然畅快了许多,可依然像是心头插着一把锯子,不断的拉扯着你的血肉。
这种滋味我这辈子都不想享受第二次,甚至我想立刻就停止下来。
可是看到云若那紧皱眉头,吃力无比的样子,我又不忍心了。
是啊,她都没有放弃,我有更没有权利放弃了。
我咬紧牙关硬挺着这股子难受的折磨,似乎冥冥中有一股力量在鼓动着我,一定要坚持。
可是我的坚持是建立在**的痛苦之上,尤其是之前心口的那把锯子在向外拉扯,而此时那锯子却开始反复了,似乎有什么东西把那把锯子往我心口的方向抽动,而且力量很大。
我陡然间听到云若那边的声音骤然提高了一个阶位,那陡然提高的声音像是带着哨声的穿云箭,直透云霄,而我心口拉锯子的那股力量也随着这陡然升高的调调开始变得狂躁起来。
这股莫名的力量和云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