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的笛音形成了一种拉锯战,进进出出,不停的拉扯着我疼痛的神经,痛的我连肉皮都在颤抖。
不住的翻腾,不住的扯动,不住的拉扯。
这种疼比刚才那深入骨髓的疼痛还要疼痛,不,它不是疼,而是在折磨。
折磨着我的底线,折磨着我的意志。
此时我完全是靠着一股子意志坐在这里,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宁愿躺在地上打滚。
可是那太丢人。
丢人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如果滚动会给云若带来负担,所以我只能强自撑着。
因为我看到云若的眉眼间带着煞气,稀薄的嘴唇似乎已经咬出了血,我感觉她的声调越来越低,似乎随时崩溃一般。
而我心口那种往里拉的力量却越来越大,大有压盖那种声调的趋势。
就在此时,我看到云若突然仰头,发出了一声尖啸,我心口处的蛊坑猛然颤抖了一下,我的心脏好像被鞭子狠狠的抽了一下,接着那枚骨针以极快的速度倒射而出,直奔云若而去。
云若凤眼一睁,抬手把手中的那枚叶子丢了出来,那枚骨针狠狠的撞在树叶上,将树叶当时撞了个粉碎,骨针的去势却依旧没有停留,撞在了云若的身上,把云若撞的向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