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说是亲家。”
黑毛咳嗽了两声,又瞄了文山一眼,看他没反驳这才继续说:“亲家就不一样了,就是一家人了,所长一听也没辙,这个面子总要给的,于是才答应放人。”
文山明白黑毛转述的这个“亲家”的含义,从他嘴里说出来可以认为是玩笑,但从毛利嘴里说出来就不一样,他的乡长和家长身份都让这个词具有了权威的定义。
事到如今文山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也知道黑毛在此处停住是等他的答复,是不是一厢情愿需要自己给个态度,于是说道:“哥,英梅等我一年了,我也想明白了,等这事一了我就托人来提亲,你放心。”
这一声“哥”和诚恳的态度让黑毛彻底放下心来,要不这费劲巴列的图啥,不就是图文山的一句话么,如今峰回路转再续前缘,只可惜妈看不到了。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敞开了,黑毛摆了摆手说:“不用,不用托人,你回去和家里说一声就行,但我丑话说在前面,咱们可没逼你,也不是拿这事要挟你,你现在可以反悔。”
“我不反悔。”文山说的是真心话,说出口他就没打算反悔。
“那好,这就成了。”黑毛拍了拍文山的肩膀,接着说道:“那我也就没什么顾忌的了,该说的和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