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我可都说了。”
“你说”,文山知道还有下文。
“爸和梅子都躲出去了就是因为有些话不好说,让我来当这个恶人。怎么说呢,以前有句话叫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次你家惹的事有点大,派出所那头也怕兜不住,所以人可以出去但罚款必须交。”
“多少”文山问。
“本来是二十万,爸说你们把我卖了得了,看值不值二十万,一见我爸火了所长说至少也得五万,不能再少了,交钱领人。”
文山心凉了半截,五万,打死他也拿不出来。
“知道你家拿不出来,爸给打了个欠条,这钱由我家出,慢慢还,但你看这钱”
“我认账,我有了一定还。”文山连忙应承。
“还什么还,你拿什么还,果园没了,你下学期的学费还没着落呢吧”一语道破之后黑毛也不打埋伏,接着说:“不用你还,但这毕竟是一大笔钱,你也给我们打个欠条,你和梅子结婚的那天我们当场撕毁,这笔账就一笔勾销了,此外你的学费还有家里的费用我们也会管,总不能让你上不起学吧,这些你都可以放心,听说大学生不让结婚,我们只有一个条件,毕业就结婚,怎么样”
毛家已经想得够细,也替文山着想了,他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