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缝的,那个主任还说,很难想象在没有经过拍片分析能接得那么好。”老罗激动地看着康宁,说完又是频频致谢。
康宁客气了几句,指着桌上的小包对罗鸣说道:“我根据你的情况买了些药,服用方法写在里面的那张纸上,从明天开始你停止服用其他药物,只用我给你带来的这些,估计恢复得更快一些。”
罗鸣感激地点头:“华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有求于你。”康宁直接说出了来意。
老罗看到儿子与康宁之间似乎有话要说,知趣地告辞离去并带上房门。康宁这才低声地将自己的问题一一提出,罗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半小时后康宁站起来对罗鸣叮嘱道:“你好好养伤吧!我希望你从来没见过我这个人,包括你父亲,明白吗?”
罗鸣先是惊讶地看着康宁好一会,领会康宁的意思后重重点头回答:“我明白了,华哥你就放心吧!另外,我腿好之后就搬到汉中我伯父那边去住,我再也不愿待在这伤心的地方了。”
康宁点点头,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刚才领取的五千块钱放到桌子上,头也不会地大步离去,留下罗鸣挂着两行感激的泪水犹如残缺雕像般的坐在床上。
半夜十二点半,一辆挂着重庆牌照的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