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入,如今都三块钱一斤鱼了,你算算该多少钱?”老田叔痛苦地摇着头:“要是收回集体,不但小学地房子没问题了,村里的孤寡没问题了,就是每家每户都能受惠不少啊!可如今……唉”
康宁微微笑了笑:“大叔,这么多年来,村里的其他干部没意见?”
“怎么没意见?可咱们胳膊拧不过大腿啊!”老田叔频频感叹。
心直口快地老田婶大声插言:“我家老头好歹也是个小干部。可都被刘大一手遮天了。他上头有人咱们有什么办法?村里的根生、姚华几家,去年实在忍不住上去告他,可上面理都不理。几天后根生被人打断腿,姚华也被打伤吐血住了四十几天的医院,花完所有储蓄不说,两人半年做不得活路,此后谁也不敢告他了,难啊!大家恨不得他早死,只有他死了才能空出位子来,乡亲们才有盼头,不过这次他家遭报应大家都很解恨,估计他以后也不敢太过欺压咱们了。”
有道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只要那恶人还在村长的位置上呆着一天,善良而又软弱的乡亲们仍然难有出头之日,还得忍受一天他的欺压与盘录,因此,康宁决定提前向村长难,并改变除掉他的初衷,决定要他倾家荡产生不如死,让他在痛苦的残生里承受乡亲们的吐沫和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