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略胜一筹。至于开药方我就不好说了,我听说在中医方面,每个医师都有自己地绝招,以我自身的感受来讲,阿宁的药也许正好对了我的病。服用了九天的中药,外加四次针灸治疗,我病得最重的左腿现在已经开始有了知觉,胃口也比原来好一倍。因此,我认为阿宁的技术完全可以和我们国内最好的专家比上一比,甚至还有过之。”
黄文志不可致信地看着阿英地父亲,又回头看了看康宁,脑子在激烈地思考着。
他清楚地知道,越南的很多老革命都患有这样那样的慢性病,风湿关节炎在整个越南更是随处可见。如果这次康宁能把阿英父亲的病治好,自己就能说服康宁到河内去一展身手,别说能治好那些掌握实权的老革命的病,就算是能够缓解一下病情,给自己带来巨大的利益将无法估计。
主意已定,黄文志连连点头,随即向康宁问道:“小宁,除了风湿病和胃炎,你最擅长治疗地病症是什么?”
康宁隐隐了解黄文志的意思,但在弄清楚之前,他还是非常慎重不敢轻易下结论,因此他沉思了一下,对黄文志笑着道:“文哥,其实要说擅长——我还真的没什么擅长的,只是我读大学的时候所学的专业是外科,结合家传的中医技术,再综合各方面的因素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