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翻下山涧,用刚买回来的新行军壶,给众人送来了清冽甘甜的山泉水。
陈朴吞下一大口干脆的紫山薯,向身边兴奋的康宁低声问道:“究竟是什么宝贝药材,让你高兴到现在?”
康宁低声笑着道:“你说说,云南白药神奇吗?”
“那当然是好药了!不然怎么卖了这么多年……你是说……”陈朴突然明白了药效,惊讶地看着康宁不说话。
康宁郑重地点点头:“只要在云南白药的公开药方里面再加上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十的那种根须药粉,效果估计要好上十倍。我在国内桂西北的大瑶山里曾经见到过这种药粉,只需指甲尖抠出那么一点,就能让不小心被门栓撞击得呕血不止的老太太五分钟内平和下来,不一会儿就能舒服睡觉,第二天天没亮就能起来磨米浆。”
陈朴听了大吃一惊:“这……这也太玄了点儿吧?”
“什么玄啊,那是我亲眼看到,当时我还担心老太太胸骨有问题,曾经亲手检查了一遍。”康宁的思绪飞到了白裤瑶寨,感慨地低声说道:
“那天晚上我们喝酒到一半,村里的人急匆匆把老磨叔叫了去,老磨叔叫我也跟着前往。治疗时老磨叔非常心疼地说找不到药源了,只剩下最后小半瓶,不然非送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