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防身不可。当时他只是让我嗅了嗅独特的气味,刮下瓶盖边上的一点儿放在我舌头上让我细细品味,以便记得这种珍贵的药物味道,我估计是气候的变化或者桂西北很多金属冶炼厂的污染,导致了这种珍贵药材的消失。当天晚上喝多了点儿,第二天我就跟着瑶家弟兄们进山打猎去了,所以一时想不起来,今天一尝我就明白了,那种独特的味道永远忘不了!其实我的好多新药方都得益于瑶家的启迪和无私传授,瑶家人对我有大恩啊!等我做出这药了,一定送几箱不稀释的原药回去给乡亲们!”
陈朴听完悠然神往,无比的感叹:“阿宁,我终于相信‘好人有好报’这句话了!”
康宁笑了笑,从裤兜里掏出一颗琅基果轻轻捏开:“还有呢!估计几百年传承下来音的差异,这东西在白裤瑶医典里叫做‘鹿脐’,意思是麋鹿的肚脐,你看这层白色绒毛就能想象得到。这果汁加点儿野蜂蜜稍微调制,再加上几味普通中药膏搅拌均匀,能迅治愈疮;这果皮很厚很难晒干,瑶医传人老磨叔说他是用瓦片焙干的,磨成粉就是治热感咳嗽的良药,可单药成方;最后这粒绿豆大的黑色果核,药性大寒,老磨叔也不是很清楚药理和用法,阿东哪天有空把它带回到国内去,让我家老爷子和两位师兄好好地分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