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气喘吁吁的阿珠来到了车门后面,旁边身穿白大褂的汉子对老人安慰地微微一笑,抱起阿珠轻松地送上了车,车上的白大褂稳稳当当地接住。将阿珠轻轻放在了厚厚的被子上,随后接过车下送上地阿凤,如法炮制。
阿珠的父亲和姐姐站在车下,目送车门缓缓关上,满脸都是不舍。不一会儿。救护车就驶出了住院区,失去了踪影。
早已钻进驾驶室的穆臻顺利地将车开出了医院大门。一面留意沿途的路况,一面满意地说道:“这车不错,座位都拆掉了,还细心地铺上了两床棉被,干得好!哪儿弄来的这样合适地车子?”
一旁的小汪大声回答:“还不就是你所说地那个修理厂搞到的!昨天傍晚我们分开后正愁着怎么去偷上一辆,刚到修理厂门口下车。就看到一个家伙把这辆车开了出来,出了门口拐了个弯就停在了路口的公厕前面。也不熄火就匆忙地跳下车冲进厕所去了。我一看这倒好,连接线打火的程序都省了,就直接上去把车开走,到南郊的路边的配件店买了一箱绿色手喷漆,再开到小路边地树林里把白色喷成了绿色。装上我包里准备的军牌就开回了市区,前后足足花了四个多小时。”
“干得确实不错,这次你算是立了一个大功!对了。棋哥到位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