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臻表扬过后,又继续问道。
“到了,他就在收费站前一公里处等我们,前面不远就到了。”小汪说完,接着感叹道:“棋哥这人很够义气,我找到他说借车,他二话没说,一口就答应了下来,还对我说自从社团地人从徐哥手上接下银海公司之后,两个多亿的家业基本上败得差不多了,芒街那边负责走私的两个老大年初被国内海关逮住,估计这下得判个几年。现在公司人心惶惶的,对未来都感到很迷惘。”
小汪边上的高云岩冷笑了几声,接口说道:“就凭他们那几个吃喝嫖赌、心比天高地浪荡公子,哪里能干得成什么大事?想想当初咱们康总是怎么出货的?那才是真正的高人!每一步都算计得万无一失,就和咱们部队制定地战斗计划一样严谨,我至今都还佩服得五体投地……臻哥,前面那辆车是不是棋哥的车?”
“没错,是他!”
穆臻将车缓缓靠边,驶进了路边的空地上,跳下车大步向前,握住了棋哥伸出的手:“棋哥,这次得麻烦你了!”
年近四十,身体微胖的棋哥高兴地笑了起来:“阿穆,很久不见了,真想你们这些老兄弟啊!来,你看看车子,我已经根据小汪的要求拆掉了中间两排座位,你们要装些什么?这是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