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设置收费站,完全是因为国与国之间的对等关系使然,我们这边的车子过去云南,哪一辆不被收费的?少则几十多则上百,所以我也收费,而且比他们还绝,小车五十大车一百,只收一次费用随你开到天涯海角。如今我这边燃油供应充足,价格虽然比起国内被几大垄断企业控制的油价还低三成。但我依旧能从中抽到百分之三十的燃油税,搞得云南那边大批车辆过来加油买油,每天边境地区的各大加油站车水马龙排起长队,大部分都是内地的车子。这下倒好了,谁也不抱怨我地通行费收得贵了。”
司徒远笑骂道:“你这个家伙的臭脾气得好好改改才行,如今你官不小了,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会产生很大的影响,实在是没有必要事事针锋相对太过认真。否则你会活得很累的。”
“真的累啊!两位大哥还是像以往那样出手帮帮我吧,行吗?”康宁立马大声叫苦。
司徒兄弟哈哈大笑起来,对如此无赖的康宁毫无办法。司徒远想了想,正色说道:“这样吧,在这个困难的时候,我确实想用实际行动支持你一下,同时也让世界各国的投资商增加点儿信心。我也知道你地能源交通、文教卫生、粮油食品、电力电信和金融机构这些关乎国计民生的行业一直严禁外资进入,本想拿出几十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