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远微微一笑,说道:“不必多礼,平身吧。”
看到这儿,铸剑房那人立即傻了眼,此时不知道为何碚鹰突然给苏远跪下去了,因此呆呆地看着两人,不敢多说一句话。
而这时,碚鹰已然怒火中烧,心中暗骂不止,到底这个叫全忠的走了什么****运,自己威力如此强大的一剑,竟然不偏不倚地扎到了锁扣之中。
此时飞剑扎在地上,自己又被锁链缠住了脖子,简直是一动也不能动弹了,只能像一只狗那样趴在地上。
“小……子,放开我……”碚鹰抬不起头来,只能声音嘶哑着,向着苏远说道。
苏远眉毛一挑,淡淡地问道:“你说什么?”
说话之时,苏远一拉锁链,碚鹰脖子上的锁链又紧了一紧。
“小……小……放……”碚鹰感觉气息越来越弱,咬着牙才说出这几个字来。
“我还是没听清。”苏远再次一拉锁链,轻声问道。
而这一次,锁链完全勒紧,碚鹰一点也不能呼吸了,两只眼睛都憋的凸了出来,如果再过一会儿,只怕碚鹰就会被活活憋走。
到了此时,碚鹰虽然想要求饶,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心中惊恐之余,只有用额头碰地,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