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向着苏远磕头。
可是苏远仍然声音淡淡地问道:“你说什么?我怎么一个字也听不清。你若是求饶,我就放你走。”
碚鹰心中骂道:你难道没看到我被缠住了说不出话来吗,怎么可能求饶?
一想到这儿,碚鹰蓦然间明白过来:“他明有知道我不能说话,还要我求饶,他是要存心杀我啊!这个小子竟然敢杀我!”
想到苏远区区一个刚入门的弟子竟然敢在叔先世家杀人,碚鹰这才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全身立即打起了哆嗦,两腿之间顿时一片湿热,已然吓得屎尿齐流。
而这时,铸剑房那人眼睛一转,急忙上前一步跪在了碚鹰的身边,向着苏远说道:“这位师弟,我知道碚鹰师兄在说什么,他是在求饶,让你放了他。”
听到这儿,碚鹰突然感觉到此人说话竟然如此的动听。
苏远依然淡淡地说道:“他只说了这些吗?”
铸剑房那人一怔,接着就明白了过来:“碚鹰师兄还说了,他以后奉你为师兄,无论你说什么,他都会听从。”
苏远摇了摇头,说道:“只是师兄吗?我认为碚鹰不会这么不识时务吧?”
铸剑房那人又是一怔,迟疑地问道:“是奉你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