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在自己身前,而在一旁奉剑奉笛二人正掩面笑着,顾如泱又转身看看身侧,哪里有什么人。
“你……你来了?”顾如泱问道:“你来做什么?”
“寅时二刻了,起床了。”昭阳说着向奉剑招招手,跟着两个侍女将一盆温水放在了顾如泱身侧。
“哦……”顾如泱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刚才发生的一切就是一场梦,她突然间不知道如何直视昭阳,都怪昨天那本绢卷,怎么让自己做了这样的梦,而且为什么梦到的是昭阳?难道不应该如卷中所绘是个男子吗?顾如泱越想越害怕,竟不敢抬眼看昭阳一眼,心里觉得有又羞愧又是欣喜。
“驸马,洗脸。”一个侍女将洗脸的帕巾递给了顾如泱。
顾如泱平时都不愿被人侍候,今日脑子有些懵了,竟将那帕巾接了过来三两下将脸洗净。
“好了。”顾如泱把帕巾递了回去,依然不敢看昭阳一眼。
“驸马,更衣了。”另一个侍女站在衣架旁躬身唤道。
“哦!”顾如泱点点头往榻下跑去,平日里风浪中都如履平地的顾大当家竟然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
“驸马怎么了?可是昨日没睡好,做恶梦了?”奉笛打趣问道。
若是以往顾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