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搭在了程烬的小腹上,结实的小腹就像是烧红的钢板一样烫手。
周薄杉直起身,在黑暗中问:“你怎么了?身上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
程烬没说话,挠了挠脖子说:“头好晕。”
“发烧了吧这是。”周薄杉打开台灯,起身下床,“我去给你找一下.体温计。”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看到程烬把身上的裤衩都给脱了,一丝.不挂地抱着被子侧躺着。
“卧槽,你脱什么衣服啊?”周薄杉问。
“我有点热。”程烬脑门出了不少汗,说话声音都比平常嘶哑。
周薄杉把体温计给他递过去,顺道儿摸了摸他的额头。
他摸了一手黏腻的汗,并且程烬额头确实烫得吓人。
“我倒了杯热水给你。”周薄杉指了指桌子上的杯子,程烬二话不说就直起身去端。
喝完水程烬又喊着说冷,周薄杉把他体温计拿出来一看,竟然烧到了四十度。
“你刚回来那会儿不还生龙活虎,这半夜怎么突然发烧了?”周薄杉翻了下医yào箱,找出了一包退烧yào和酒精棉。
凌晨三点钟,外面诊所和医院肯定都没人。
只能这样先缓解一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