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小时候自己发高烧,妈妈就是这样用酒精棉一点点的给他擦遍全身,然后喝了退烧yào,捂着被子发发汗,第二天就全好了。
周薄杉捏着酒精棉帮程烬擦了擦滚烫的额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搂住了腰部。
程烬像是小孩子一样,安静地闭着眼睛,轻声说:“我在那边淋了好几天的雨。”
周薄杉能够想象得到,在面对突如其来的大雨时,一个少年他能够做些什么呢,除了红着眼找人诉说他的脆弱之外,就只能拼了命的奔跑。
因为除了奔跑,他什么都不会。
程烬哑着嗓子,“我好难受啊。”
被烧得迷迷糊糊的程烬,在周薄杉腰窝里蹭了蹭,想要借此来取暖。
但他不知道自己这会儿身上有多烫,把周薄杉心里都烫出了一个窟窿。
周薄杉的手轻轻放在他光滑而又紧绷的脊背上,轻轻拍了两下,感觉指尖也被火包裹,灼烧成灰。
“咳咳。”周薄杉的喉结控制不住地翻动了下,赶紧丢下手帮他蒙好被子,落荒似的夺门而出。
转身来到浴室,他甚至都来不及脱下身上的衣服,就对着花洒冲了起来。
冷水的最大档,顺着他漆黑的头发淋下来,周薄杉扬起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