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微风泛起的波纹十分清晰。以整个湖泊为中心,周围的地面有了几分绿意,稍稍掩盖了原本的破败荒凉。
云呇恪干枯的眼神活过来几分。紧接着,云呇恪看到一袭绯色衣裙,和那个将绯色穿出了万千气象的女子。云呇恪生平第一次失态了。
在下界时的云呇恪也作过些描写贵族仕女貌美的诗词,可如今脑中一片空白。女子的五官可说是无一不美到极致,充溢着灵秀之气。云呇恪自认为即使有绝妙的丹青手法,也难以复刻一副相同的容颜,生怕自己一闭上眼睛,就无法回想起任何的细节。也不知道是容貌天生出的灵秀气质,还是气质让容貌活了起来。云呇恪难以想象,她的一颦一笑,会带给人怎样的不同感觉。
云呇恪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却不知道该如何寒暄。
倒是女子先开口:“外面大抵是没有人了,废墟中心发现了一处通往内部的遗迹。你身体还撑得住么?”
“能!”只是一个字,云呇恪就察觉到自己不可抑止的紧张。
“走吧。”女子浅浅笑道:“我送你过桥。”
绯衣女子在前,云呇恪在后,走上湖泊中千疮百孔的石桥。云呇恪很勉强地背着感觉比以往都沉重许多的剑匣,极力掩饰着自己逐渐粗重的呼吸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