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脸色。
“云先生,请问贵庚?”如此问法对于一个少年来说有些太过正式了。
“不敢当得一句先生,修行之日尚浅,刚满十七。”云呇恪斟酌着用词,努力着用大人的语气说着话,文绉绉的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好啊!”绯衣女子仍是温和的笑。“却是很合适的。”也不知道合适是指什么。“既然过了桥,我也该走了。”
云呇恪默然无语。女子看着云呇恪欲言又止。
“姐姐,你真好看!”云呇恪最后也没有去问她的名字。
女子释然的笑,身形渐渐虚化直至消失。
云呇恪的汗水开了闸一般倾泻而出,眼中一片漆黑。桥上的几十步路程都是自己强撑过来的。原因就是,他从绯衣女子的眼里看出了离开的意思,他怕自己不能再和她多说一句话,多走一段路。虽然最后也不过寥寥数语。
“你是谁?”云呇恪问。没有回答。
“我好像见过你。”云呇恪自言自语。
情不知所起。
“莫名其妙!”云呇恪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