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朝局如何,首先顾虑的就是自己一党的利益。
至于旁的,也实在是先顾不得了,只要众正盈朝,将小人奸佞诛除殆尽,国事总有洗刷之日!
被张津这么一喝,樊翮也是默然无语,只能垂下头,眼中余光瞥了眼正要去冲城门的攻城队。最后这位太学生领袖也只能低头一礼:“张公张公,则国事如此,学生们也只能从您吩咐,只盼张公与张公身后诸位宰臣,不要辜负了我等这一颗丹心,一泓碧血!”
张津轻拈长须,点了点头,算是允了樊翮这一请,正要张口说些什么,却听得那些被组织起来的游手壮汉,高喊着号子,这一扰之下,就是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这位五经博士,此刻也只能注视着面前这一片乱象,默默在心中祝告:这一次,我等行事就算操切莽撞,却也全是为了汉家社稷,我等纵然行事间有过,这过错,也是全归之张让辈十常侍的!
他这样进行心理建设时候,开阳门城楼上,已经是一片扰乱。
有某个心思不好的仙术士关照,坐镇开阳门上的城门司马安陵,头上挨了好几下石头。固然隔着兜鍪,没有打他一个头破血流,然而这几下用重手法打出的飞蝗石,却足够在他头上留下好几处淤青,吃得最重的那一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