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起来了。这位城门司马就这么半趴在地上,几息间都回不过气,慌得他身边随侍的心腹一个个都是大叫!
也就只能乱喊乱叫了,这个时候,就是延请医生诊治,都没处找去!下城楼?亏得门军们尚算得用,挡住了几个想要趁乱就冲将上来的汉子,不然就连这点立足地方都找不到,顷刻就能给烂泥烂菜叶给活埋了去!
安陵半趴在那,单手扶着兜鍪又粗粗喘了几口气,这才低喝道:“都慌什么!本官还没咽气呢!”
周围几个心腹听他这样呼喝,心中算是略略定了些,这才慌忙近前将自家这郎主搀扶起来,弓腰控背地等他吩咐。
安陵站起身,步履虽然还见些虚浮,倒也站住了,面上倒是不见什么气急败坏,反倒镇定许多,只是牙缝间嘶嘶地磨动,就像是要把这城门内外的生乱的一干人全部不就水撕咬碎了一般。这样的安陵,口中分派的命令就更加地杀气腾腾:“城楼上还存着牛角弓三十多张,狼牙箭十多壶,连铁锅也有一口!叫门军们张开弓,你们去给铁锅里烧水,今日这群酸子,我是一定要拦住的!”
至于为什么守城要的热油却没有,只能费事烧水,这种他素来眼开眼闭由着下面揩油的事情,这时候也顾不得计较了。只在心中发狠,等过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