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言语间,任冲昊倒是微微退了一步,不再大咧咧地唤刘闯“觻得县”,改了刘明庭这尊称。
虽然口气稍稍软化下来,任冲昊口中的问责之意依旧明显得不加掩饰。刘闯也懒得和这种得志人多磨牙,冷笑答道:“此案并无犯人,任掾史,你也不要催着本官拿人。这些教民,是冲撞了司隶校尉府兵曹从事的车驾,被兵曹从事的从者笞责,才落得这么一个下场。任掾史,你难道要去当面责问那位司隶部来的兵曹从事么?”
刘闯这话意里,虽然是警告,却也含着一丝规劝之意。然而那任冲昊丝毫不理会刘闯这好意,只是一甩袖子,转身就把刘闯甩在身后。
却见着这个好歹也是位在五官掾的郡廷长吏,反身向着身后一直看着满地重伤哀号的教民眉头紧蹙的伊本老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躬身大礼:“黑水城中出了这等恶事,是我等做民之父母的,整治不力,伊本老爹,学生先向你,向诸位父老乡亲赔不是啦。”
刘闯脸色难看地盯着面前这个叫任冲昊的人。
这年头没有什么选票选民,官吏自然也不用不着和治下百姓弄出这套赔礼道歉的花头。任冲昊哪怕再不要脸,也不会对寻常民玩这种赔情道歉的把戏。
肯让这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