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心功利的人如此看重,那只能明在这人眼里,这些个祆教的教民和经师,真的很有力量,值得他如此奴颜婢膝。甚至在这人眼里,的的确确是二等教民三等官。
看着这人的这等龌龊做派,刘闯真觉得自己要把隔夜饭都呕出来了,再不想再在前庭多呆一刻,一拂袖子,转身便要走回正堂去。<>
然而他刚转身,就听得任冲昊冷冷地开口,一派致使手下衙役般的口吻道:“刘明庭,你道是这些教民冲撞了司隶校尉府兵曹从事的车驾,才落得这个凄惨模样?依照律令,伪写官印,诈为长吏,皆为重罪。就是官长无辜殴杀刑徒,犹不应当,何况是教民?刘明庭,此事还望你查勘清楚,给教民们一个公道。还有这些教民的伤药使费,也先从县廷中出钱,作为安抚体恤。”
这般如同吩咐僮仆部曲般地向刘闯分派一番,任冲昊又对着伊本老人一抱拳,道:“伊马尔,郡廷尚有许多细务,在下这便告辞了。您老要还有什么吩咐,派人到郡廷寻我便好。”
见着伊本老人头致意,这位张掖太守的心腹人物,方才含笑道别,出了县廷。
刘闯是懒得去送这号人物,伊本老人也只是淡淡地拱了拱手,算是与任冲昊别过。刘县令现在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