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同打发他们拿了走路。”
门子领命去了,不多时,就见那位平日里看似端肃尊严、连寻常官吏都不大放在眼内的伊本老人手中捧着一个锦匣,微微弓着背,一步一颤地走了进来。这模样,哪有些当初身为本地羌胡领袖的威势来?
虽然知道这副姿态,不过伊本老人装出来的。然而官场上,许多时候无非也就讲究个表面文章,肯做表面文章与连表面文章都不屑做,那纯然是两种性质。至于刘闯自己,也没什么靖平边塞的大志,只要大家面上都过得去,不妨碍他个人的仕途上进,也便是了。
因此上,见得伊本老人摆出这么个姿态,刘闯不知不觉间,自上任以来积攒了许久的怒气槽就下降了好些。然而他也算是在官场上历练过的人物,这点城府还是有的,面上依然是一片公事公办口吻,冷冷道:“本官不过因五官掾任冲昊遇刺,所以暂时署理郡廷诸务,无喜可贺。尔等教民,有何事要禀告,速速讲来就是。”
刘闯要扮演出个清廉样子来,然而这几十年来,士风变迁,早不似当初。伊本老人也不在意刘闯的这番表演,只是捧着锦盒,将盒盖打开来:“明庭乃是大贤,如今又代段太守执掌郡廷,仕途上必定是步步高升,位至三公、泽及子孙,想来也已是定数。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