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的,那焚烧的尸堆,正是汉军在污秽火、污秽光明的又一大罪行!
任凭眼里冒得出火,却没有一个人敢跨上马、端起枪,杀出大营,将这些渎神的汉军一个个地杀死。
因为就在他们面前,有一匹马。
一匹青骓。
有人歪坐在青骓身上,倒提着一口桃木法剑,不论是控马的姿势,还是提剑的角度,都显得那样四六不靠,处处破绽。
然而便是这吊儿郎当的姿势、漫不经心的态度,怎么看都是一副好捏的软柿子模样,却迫得羌军大营无一兵一卒能出!
不,应该,羌军里还是很有些有种的好汉子来着。
他们出营了,他们请战了,他们——
战死了。
满地焦黑尸首,死人死马交相枕藉,早已分不出这些羌军中好汉子的生前模样。整整上百羌军精锐,就这么在那马术稀松、剑术普通的敌人面前全军覆没!
最可恨的是,这杀得羌军大营之前死尸狼藉的敌人,竹冠道服、腰挂印绶,正是一副休沐闲游的文官做派,连武将都算不上。<>而以善战、能战、敢战为名的羌军精锐,就被这么一个文官做派的角色,单剑匹马堵了营门!
而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