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是五棵松、绊脚石和徕山水库啊!”休谟回答的一清二楚。
听完休谟的这两句话,老金心急火燎的模样不仅没放松下来,反而像是被荆棘扎了屁股似的如坐针毡,和刚才大大咧咧、肆意谈笑的样子判若两人。
大师兄看着老金那副熊样儿,渐渐明白了休谟师弟的意思,心里暗暗叫好,嘴上却关切的询问老金,他说:“金先生不舒服吗?”
“啊,没什么、没关系,可能是刚才喝酒呛着了,一会儿就好了,没事儿!”老金慌里慌张的回答着,定了定神儿举起酒杯。
“休谟老弟啊,咱俩是头一回见面喝酒,来,老哥哥我敬你一杯。”不知道老金是为了掩饰心里的慌张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开始殷勤的向休谟敬酒了。
“不敢当、不敢当,您来到我们道观里,应该兄弟敬您才对啊!金先生请!”休谟嘴皮子活络,很客气的说。
两杯酒下肚之后,休谟旧事重提,期期艾艾的问:“大师兄,你说勘探矿物的人会不会在这里开矿呢?”
“嗨,当着金先生的面说这样不着调、不靠谱的话,不怕笑话吗?”大师兄假惺惺的嗔怪他。
“怎么了?我问问还不行么?”休谟佯装满脸委屈的样子说。
此时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