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丈。”林儒生呵呵一笑。
“你不会逍遥法外的,你犯法,你贩卖人体器官,你命手下将人打晕将其肾脏割下,或早或晚,你必会受到法律的惩罚!”薛似墨道。
“我从来都没否认我是个坏人,也一直清楚我所做的事情是犯法的,甚至跟你一样认为我应该受到法律的惩罚,但是你所说的犯法必承受法律的惩罚我不敢苟同,我杀死人,我应该坐牢或枪毙,有些人杀死人,却没有丝毫惩罚,原因很简单,我是直接杀死人,他们是委婉的杀死人。”
“我有个叔叔,他患有重病,如果手术成功,他可以康复,不幸的是,手术失败,我叔叔死在手术过程中,那些医生算不算杀人凶手?”
不等薛似墨回答,林儒生接着道:“当然不算,手术本身存在风险,医生已经尽力了。呵呵,就算没有尽力,手术室外的我们又怎么会知道呢?”
“我不是针对医生和医院,我只是用他举一个例子,方便你代入。”
“从角度来说,同样是杀人,我们要为我们的杀人付上法律责任,医生却不需要为他的杀人付上法律责任,因为我们没有被杀者签的病危通知书,而医生和医院有病人家属签的病危通知书。”
“我有个问题,如果病人家属不签病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