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书,医院是不是就不会给病人动手术,如果病人因此死掉,医院是不是杀人凶手?”
“你在强词夺理。”薛似墨道,林儒生说的看似有一定道理,实则毫无道理。
林儒生道:“或许吧,人各有见解,这或许就是为什么你是正义的警察,而我是恶贯满盈的坏人。”
“警方履行警方的责任,逮住我们,将我们绳之以法,我理解。”
“我们是坏人,我们履行坏人的责任,希望你能理解。”
林儒生眼睛看着薛似墨,对其手下道:“把这位漂亮女警察的肾脏割去一只,然后将这女警察扔在市中心,警方不让我们好过,我们也不让他们好过,女警察抓捕割肾团伙的犯罪分子,却惨遭犯罪分子割肾,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见这个话题传遍中海。”
薛似墨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准备擒贼先擒王,擒住近在咫尺的林儒生,用他震慑其他犯罪分子。
薛似墨想要擒拿林儒生,结果却是薛似墨被林儒生擒拿。
然后,林儒生将薛似墨打晕。
莫要以貌论人,恒古不变的道理。
“按照我之前说的,把她的肾脏割去一只,然后趁深夜扔到市中心。”林儒生道。
“是。”棒槌扛着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