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的西凉国的君主竟然患有断袖之癖,要是传出去,不知道会怎样”,云浅目光紧锁着躺在草地上一动不动的安简,敞开的衣领,脖子上的刺眼的吻痕,衣裳不整,透过手帕隐约看到嘴角涌出的鲜血,眉心微蹙。
“你伤了他?”。
不容墨临渊回应,云浅将手里的长剑出鞘,朝坐在地上的墨临渊一挥,剑回了剑鞘。
然而墨临渊小麦色的面庞多了一道刀痕,被云浅的剑气所伤,瞬间沁出了鲜血。
“再伤他,我便让你下十八层地狱”,淡淡的语气,却透着坚定不可忽视的威严。
云浅脱下自己的白色长衫,扔在安简的上身完整的包裹起来,蹲下将草堆上的她抱了起来,踏着层层的枯草迅速而去。
墨临渊摸着脸上的剑伤,感觉丝丝的疼痛,看着云浅抱着她远去,无形之中他多了劲敌,只要云浅一天不知道小简的身份,他就还是胜利的一方。
她不会泄漏自己的身份,而他墨临渊也绝不会让第二个男人知道。
他咧嘴淡笑,脑海浮现安简的每一句话,都让他心中苦涩。
马车里。
云浅将安简平放在了马车的软榻上,解开了他的穴位,安简脖颈处的吻痕不觉的有些刺眼,如一棒锤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