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捶打他的心头。
云浅瞥开了眼睛,午时,元宝说他看到安简座的马车,马夫被人动了手脚,让他跟着,当时事不关己,他并没在意,可是忍不住还是来了,来迟了,看到刚才的那一幕,让他心烦意乱的一幕。
他拿下了安简眼前遮盖的手帕。
眼下人依旧紧闭着眼睛,紧要的牙关,僵硬身子,目光停留在她紧握的拳头,手心有他包扎的手帕,她还留着没有解下来。
只是嘴角的涌出的鲜血依旧没有止住。
云浅一惊,这是怎么回事,他明明解了他的穴位,怎还僵硬的身子,再这样下去,就会咬断自己的舌头而身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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