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单身汉回头就是一刀,捅向安简的腹部,血液涌出。
怎么会这样,他们不是看不到她,触摸不到吗?
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对她露出了淫笑,安简身体后仰到在血泊里。
白色的光线有些刺眼,浑身的酸痛,让身体难以动弹,像是经历了一场沙决斗。
木床上的人勉强睁开了眼睛,看着阳光从木屋顶上的缝隙里照射进来,伸手遮挡着。
又是哪里,难道又是在做梦?
“姑娘你醒了”,沧桑而沉重的声音。
安简没有力气,只是稍稍用余光看去,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站在木屋中间,一手拿着荷叶。
“姑娘一定口渴了吧,来喝一口”,老叟将荷叶递了过去。
安简勉强坐起,斜靠在床侧,看着荷叶里的水珠,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就是没有接手。
老叟笑了笑,“姑娘戒备心太重了,不是人人都是坏人,我一个老人家能图姑娘什么”。
“你是谁?我又在做梦还是在梦境里”,嘶哑的声音,安简艰难的说出每一个字。
“真作假时假亦真,假作真时真亦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有为无时无还有,无为有时有还无,有有无无,无无有有,三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