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真三百年你回来了”,老叟拨了拨长白的胡须,娓娓道来,将荷叶水放在了床边。
“不要讲跟我这些虚无缥缈的话,那对奸夫淫妇在哪里?”。
安简企图站起来,没有一句好言相对。
不知为何浑身酸痛,腹部却没有被捅伤的痕迹。
“姑娘是不是浑身不适,又找不到酸痛的原因?”,看着吃力的安简,老叟问道。
安简依旧不想理会。
对于安简的拒人千里之外,老叟好笑的摇了摇头,还是解释着。
“进了幻中消耗了大量的体能,方才看到的都是我给姑娘织出来的幻用来测试姑娘,幻想中姑娘能进入和走出已经说明老叟没有找错人,梦中梦双层的守幻士,第一层便是你看到的男人和女人,随之你又进了梦境中的梦,看到的便是女人在山上于其他男人不轨的行为,每深入一层梦便会加大一层的难度,然而你法力有限,体能耗尽,就在生死一线的时候,你的血救了你,你的血是梦的毒药”。
老叟走了过去,身出手来,“老叟在这里等了几百年终于等到了你转世,跟我去个地方”。
安简警惕的看着这个老叟,剖析他说的每一句,还是听不懂。
“一会你就会明白了”,老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