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死还要惊恐,忙跪伏在杨应龙身前惊叫:“公子,公子,你怎么啦?”见杨应龙毫无反应,又忽然跪行到杜奇面前,一边不停地磕头,一边泣道:“杜公子,请您行行好,救救我们公子吧,您的大恩大德,我程方庆一定牢记在心,杜公子,请您行行好,救救我们公子吧”
杜奇不堪程方庆的哀求,叹道:“他只是一时气急攻心,程大侠不必着急,把他扶回去休息一会就没事了。”
闻言,程方庆似是有些不信地道:“杜公子,请您可怜可怜小的,权当发发善心救救我们,再看看我们公子吧,您的大恩大德,小的一定会报答的!杜公子,求求您了,再看看我们公子吧,要多少诊金只管开口!”
杜奇道:“程大侠怎么不相信我的话呢?既如此,又何必问我呢?现在大敌当前,你这样哭哭闹闹的成什么样子?”
程方庆抬起泪眼,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杜奇,良久之后才擦了一把眼泪,暗中一咬牙,抽搭着抱起杨应龙,又看了杜奇一眼,才踉跄地离去。
由于朝庭只顾自己享受,不管民众疾苦,任东南沿海的倭寇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已有两百年余年,当朝皇帝在道、佛等各方势力的促使下,不得不备兵抗倭。浙江总督胡宗宪便是令倭寇闻名胆丧的人物,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