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的伤刚好,还是少吃点吧,还有,别怪我没提醒你,喜乐姐说不准你碰她的菜”
一转眼韩澈已经在遗寺中住了三四个月,这三四个月里除了百无聊赖的趴着,就是被喜乐用各种奇怪药剂折磨。
别的没见好,倒是胃口好的不得了,几乎是常人的几倍。
起初那一点的外伤早就好个差不多,只不过尧义的骨刀似乎也是件灵器,让自己的神识受伤不轻,这却是没那么容易痊愈的了。
这几个月平静得一如滩死水,再也没有听到任何关于齐楚等人和那个萨满原教的消息。
遗寺的辛饶次仁、尧西多杰、仁吉索朗等几位长老倒是系数来看望过,留下几句安慰的废话就离开了,对于整件事绝口不提。
除了喜乐每天按时给他换药、监督他吃饭,剩下的就是这个司晓宇每天守在身边。
这小子自来熟,一见面就好像和他认识了好几十年,亲切的不行。
可能是因为自己两位便宜师父的缘故,司晓宇称他“师兄”,这弄得韩澈多少有些莫名其妙。
这一天一大早喜乐就抱着小夭到后山采药,出门前把韩澈的管理权交给了司晓宇,这让韩澈十分苦恼。
这个司晓宇似乎是脑容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