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年僧人依旧不语。
这叫做其缘的少年似乎习以为常,照样自顾自的说着,很有那么几分愣头青的心性,“哼,说起来那蓬莱一门着实狂妄无礼,胆敢如此轻慢于我俩,要不是师兄好脾气,我定教他……”
其缘越说越气,一颗小光头一时摇得像只拨浪鼓。
“唉,修行之人,怎的如此心浮气躁,此次我二人承师命下山,只望顺利不出差池,你却惹是生非,忘了往日的教训不成?!”
青年僧人终于忍不住出言训斥,语气严厉,可那眼中却满是和煦,轻声细语间不失风度。
“呃,师兄,我知道的,我也只是生气那蓬莱的老头儿不识好歹,”其缘将白眼翻得像条死鱼。
“十年一次六法大会,如今刚刚三年又要重开,师兄不说,我也知道原因,还不是为了那佛魔会战的事儿,这可是件大事,不仅是佛门,那道门、苯门不也都在邀战之列嘛!”其缘在了咂嘴,继续道:
“话说这魔头还真是狂妄,这么多高手,他还真敢杀上门来?那蓬莱持杖什么,就不把我布达拉宫放在眼里,还说什么让师祖少管闲事,生生把我们师兄弟给轰了出来,这口气师兄你忍得下,哼,我……忍不下!”
其缘越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