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拳头上条条青筋暴起。
“你我出行之前,师祖已有交待,此次与中原各派送信,多有不便,只是义理在前,不得不请,让我等自行斟酌,言到即止,来去自在,不可胡为。
如今想来,师祖定是早有计较,此中之事,岂是我等可以揣度的,你何苦犯这嗔念,恶念在口却是恐生祸端。”
青年依旧和声细语,语速极快,却让人听得如沐春风。
“哼!”其缘仍不服气,“中原门派也不过如此,也未见得有什么像样,比照我布达拉宫,那是差得不是一星半点,我看祖师也是老糊涂了,有什么大不了,倒不若……”
其缘不敢说下去了,他看到对坐的青年僧人已经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位其唤师兄他是了解的,虽然举止淡雅,温润如玉,但那平和中却是自带了三分不怒自威,况且向来说一不二,这一皱眉,如若翻起脸来,比之师长却更要严厉果决。
少年不觉打了个寒战,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见师弟不再絮叨,青年僧人轻叹一声,也不屑多加责备,复又恢复常态,闭目养神,只是那平静里又多了几许威严。
其缘不过一个少年,孩子心性,有口无心,刚刚也是一时置气,自知失言心中忐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