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想着,却没有真的问出口。她似懂非懂地点着头,应道:“只要是师父的话,我都会记得。”
陆启明笑笑,拍了拍她的肩膀,重新站起来。他在屋子中四处走动,随手布置着简单的阵法,一边道:“刚刚我之所以与他们说那么多,是担心自己不小心冤枉了无辜的人。”
小笛子连忙跟在他身后,问道:“可是他们真的无辜吗?他们显然知道一些事啊。”
“如若不是,能让他们少做些错事、多回头几步也是好的。”陆启明叹道,“我能做的已经到此为止,以后的事如何选择就只有看他们自己了。”
女孩轻轻皱了皱小鼻子,又道:“师父,我还有一个问题——于哥哥的身体情况,真就像您在宴席上说的那样吗?”
陆启明停下来,目光落在桌案那盏明灭摇曳的烛火上。
他摇头,道:“不。他时日无多了。”
……
人总有一死。但究竟如何才能给短暂的寿命附加上更多的意义。
——于成然望着妻子沉静的睡颜,心中这样想着。
他曾经请了一位高明的医师对他的身体状况做了绝妙的遮掩。如今除了他自己以外,已没有任何人知道他身体的真实情况;包括妻子殷秋水。她只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