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熟了,因为疲劳过度,呼吸有些沉。
谢清欢将中药拿进厨房,洗净药罐,将中药放进去,加水之后拧开煤气,调好火的大小,慢慢煎煮。而后她端了盆清水,取了干净毛巾去了主卧。
路子允听到响声睁开眼睛,就见谢清欢将一盆水放在床头柜上,又转身出去拿了瓶跌打酒、纱布还有剪刀进来。
他轻轻笑了笑——这是,打算给自己包扎吗?
谢清欢将手中的东西放在床边,看一眼路子允略显苍白的脸色,静静问道:“可能有点痛,需要给你块毛巾吗?”
路子允躺着没有动弹,谢清欢这样看下来,却并没有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反而带了一点极其自然的关切。路子允相信,即便躺在这里的不是他,而是任何一个人,她也会这样做。
“不用。”路子允淡淡道。
“那么,得罪了。”谢清欢笑了笑,仿佛是为了安抚他一般,声音格外温和一些。伸手将他身上的薄被拉下一点,却仍旧盖住了腰腹。
路子允看着谢清欢小心翼翼地在手臂上过着纱布的地方按了按,路小心将纱布过得七歪八扭,相当没有美感。谢清欢轻轻抬起路子允的胳膊,研究了一下纱布的走向,伸手去解。
拆了两层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