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司机怀疑,也不生气,反而说道,“听到了没有?我是个坏人,你还是放了我吧。”
“不行!”年应芮拒绝得干脆,“阿鲁伯,他救过我,所以我得救他,我们不回老宅去,去郊外的山庄住就可以了,到时候我会打电话给父亲,告诉他的。”
阿鲁伯还是有些担心,但年应芮心意已决,并且执意拉着南涧往车子走去。
南涧的确是伤得有些严重,再加上刚刚背着她走了那么久,此时体力已经透支,哪里还能挣扎,等于是被两人挟持上了车。
直至到了年应芮说的那个山庄,他已经疲惫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这里虽然是年家的一个别庄,但也有一两个佣人。
年应芮吩咐佣人去隔壁村子请了医生过来,给南涧处理伤口。
因为伤口没有得到即使的处理,发炎了,导致南涧有些发烧,昏昏沉沉的。
医生来看了才知道,那是枪伤。
这让小村庄的医生有些害怕,还是年应芮执意要他治病,他才不得已帮南涧取子弹。
幸好伤口不是关键部位,所以也没什么大碍,但因为发炎和流血比较厉害,所以他的身子很虚。
年应芮想,他的伤势加重,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