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己有关,毕竟是他将自己从郊外背回来的,那段时间他已经受伤了,却不顾自己的伤势,背着她走了那么久。
起初那一个闷哼,肯定是因为拉扯到伤口吧?
可这男人什么都没说,咬牙坚持了过来。
光是想到这些,年应芮的心里就觉得暖洋洋的。
也对这个男人,有了另外一种看法。
***
南涧是昏迷了两天之后醒来的,正值年应芮带回来的多肉服盆了,皱巴巴的叶子也开始舒展了,十分好看,她找了个好看的花盆种植了下来,而后带到了南涧所在的房间窗户,让它接受更多的阳光洗礼。
南涧以睁开眼睛,正好就看到她摆放花盆的一幕。
就像是做梦一般,却又那么真实。
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样,年应芮一回头,就跟南涧的眼睛对上了。
时间仿佛停止了,世界仿佛安静了。
他们就这么看着对方,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移开视线,就这么深深的看着对方。
某些东西,在这样的对视中,开始发生了化学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