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母亲身份又如此卑微,自然只能同意,当年就嫁给了小自己五岁的徐节楠。
徐郎中将自己所有的医术都交给了自己的儿子,只是那时候还没有科学这件事情,西医也没有传入国内,所以郎中这一个职业还算吃香。
后来没多久,徐郎中因为感染了瘟疫过世,只留下母亲和还未成年的徐节楠相依为命。
徐节楠那半吊子的医术,根本养不活一个家,我母亲不得不出去做活挣钱养家。
她给人洗衣服做饭带孩子,什么辛苦的活都干,所以徐节楠几乎是我母亲给养大的。
徐节楠不甘在小镇这种穷苦的地方呆一辈子,就想着出去学真正的医术,我母亲为了给他攒够盘缠,把自己卖身到了个大户人家,签了卖身契,换来了盘缠,送徐节楠去学医。
他这一走,就是好几年。
母亲天天在这户人家干最苦的活儿,没有一天是吃饱的,挨冻受饿是常事,最怕的是不小心惹到主人家不高兴,还会被毒打一顿。
每每这个时候,她就想着,盼望着自己的丈夫能学成归来,将自己从这个地狱的地方赎回去,让她过上能吃饱穿暖的好日子。
也就是有了这种盼头,她